王哥定制西装视频-王哥定制西装
你在银行工作都遇到过什么有趣的事?
在转行之前,公司有一个项目是在银行的风险管理部,自己去那里呆了一年多时间。我们虽然是外包企业,但是每天也是跟银行的正式员工一起一个办公室上班,每天都挺欢乐的。也有很多嘀笑皆非的趣事。
one
银行的风险管理部是每一个客户经理都要去的地方。有一块公共的区域是我们平时休息吃饭跟客户经理等着办理业务的地方。然后银行的员工自己平时会带一些小吃过来放在那。有一个客户经理过来,一个女孩子,估计是新来没多久的,每次来的时候都毫不客气的吃。。办公室里的人觉得也没多少东西,人家还年纪小长身体,而且姑娘人很可爱,吃的样子很享受,就没出声过。
有一次就特别搞笑,那会儿应该是一个银行的姐姐去了瑞士回来,带了瑞士的巧克力,中午休息的时候拿出来吃没有放到冰箱内。姑娘过来了看到,觉得很好吃,可是舍不得吃完。然后就把别的零食吃了,巧克力放进自己的包包里说,这个巧克力这么好吃,改天要去后勤问问哪买的。孙姐姐是个很好的人,啥也没说,就说喜欢吃就好。
第二天那姑娘又来,还把巧克力带来了。我们都很诧异,然后她说实在不好意思,之前都因为那些吃的是行里准备给等待办理业务的客户经理的,她不知道原来是私人带来的。还给我们每个人来个九十度的鞠躬大礼。在那以后她再来办业务,她都没有吃桌上的东西了。我们叫她吃她也都不好意思,看她害羞的样子有一些老客户经理都逗她,特别有趣。
two
那会部门的保安我们叫他王哥,是个四川人,说来深圳十几年了,老婆孩子是在四川老家,自己在深圳打工赚钱。王哥很帅气的,早年退伍出来就一直在银行工作,责任心非常的强,这就闹了一个笑话我们一直的说他人到中年要神经衰弱的。
我们公司那会新来了一个人事部的经理,中午我们休息的时候过来探班。但是她不知道银行的风险管理部午休是关灯关门的。但是大门那是个玻璃门。午休的时候王哥都会把门锁上然后坐躺在门口休息。我们公司的人事经理过来时候看到关门就在门外晃悠没有进。但是一直向里头张望。
王哥看到有人在门外他就是会睡不着的,可是人家又没有敲门,也不是在正门口晃。他那颗心揪着睡不着就蹲在门口角落里看门外的人事经理是不是坏人。听说他蹲了40分钟,起来脚都麻了,我们就笑话他人到中年是怕还是怕贼。
还有一次来了一个男的客户经理,来早了十几分钟,看着门没开就在外面等着。可能是烟瘾上来了,又不知道风险管理部不仅里面禁烟,而是整层禁烟。打火机刚咔嚓没点上烟,就被王哥冲出来摁倒了。王哥已经是四十多岁的人了,那身手可是一点都不慢。后来王哥见人家一次道歉一次,那客户经理不是非得自己来的业务,他也不敢来。
在银行那样的金融机构,还有很多关于金融方面的趣事,比如说年长的大姐姐拿着一个本子在楼梯口,像个小学生一样的听其他部门的炒股王讲股票;或者是监控室的老大哥上个厕所也摔成工伤;还有快退休的清洁工阿姨每次都把木糖醇念成木醇糖;还有每天来办业务都会被叫错名字的客户经理为了让别人深刻记住名字,特意奉上下午茶的点心等等,那时候虽然一成不变有些乏味,现在想来还是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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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预览:
第二天一早苏晓等人就来到了温柔乡,陆小守也找来了温柔乡的老板王胜。血盟的人脸上都挂着浓浓的笑意,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精神抖擞。只有苏晓还是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似乎也一切是理所当然的,又似乎在担心着什么!
温柔乡洗浴中心三楼,原本是英雄会的堂口,现在已经改姓血盟了,苏晓此时就坐在沙发上喝着小刀送上来的早茶。陆小守带着王胜敲了敲门,便推开了门,苏晓看见了王胜,三十多岁,穿着合体的西装,圆圆的脸上挂着生意人习惯的笑容。精明能干是苏晓的第一感觉!
“王哥是吧!?来坐,去给王哥倒茶来!”苏晓客气的说道!
“呵呵,不用客气!”有文化的流氓王胜心里暗付道。王胜也开始打量苏晓——这个一夜间端了英雄会的年轻人。一双大眼炯炯有神,有人说眼大无神,可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眼睛很亮,闪烁着睿智的光,眼中偶尔闪过的凌厉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脸上慵懒的笑容又忍不住叫人想要亲近。
“王哥,你是大忙人,我就直说了,今天请你来就是想……
应该是全本了
在一起的第一天,男朋友问我:我是搂你的肩膀还是搂你的腰呢?为什么要问我
是这个吗 长度不够 你把邮箱给我 我发给你全文 --BY 荃世界晚安 PART-01 大四的寒假,当周围所有人都在忙着找实习忙着找安身立命之所的时候,我毅然决然地报了一个空手道的班,打算利用假期学习一下防身之术。 之所以会起这样一个念头,是因为有一天我和安好在食堂吃饭的时候,悬在我们头顶上那个摇摇欲坠的电视机里播报了一则新闻:一应届毕业女大学生在实习工作中被同事先奸后杀。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电视里那对打了马赛克的父母扶着女儿的尸体哭哭啼啼,差点把筷子戳到鼻孔里去。 上学时我一直认为每天中午为了三两米浴血奋战是天底下最大最痛苦的事,后来为了找工作为了实习到处奔波,我明白了只要给我一个工作,别说浴血奋战就是浴粪血战我也眼一闭牙一咬上了!而如今,我吃着刚浴血奋战得来的盘中餐看着电视上的新闻,我又恍恍惚惚地知道了,不管是浴血奋战还是浴粪血战,我总得先保住小命才能战啊! 于是我将筷子往桌上一撂,一字一顿道:“我、要、报、空、手、道、学、习、班!” 正在细嚼慢咽夹菜好像拈花一样的安好被我吓了一跳,翻个白眼问:“为什么呀?” “我想清楚了,我们现在还处在象牙塔里,等我们一踏入社会,就等于入了虎穴,想我一个弱女子没有防身之技实在是太太危险!” 安公主明显被噎了一下,她先是瞪着我的脸长达十几秒钟,然后问:“你自认为长相性感妖艳么?” 我摇头。 “那甜美么?” 我再摇头。 “那可爱娇俏么?” 我再再摇头。 “那气质高雅么?” 我再再再摇头。 她抬起纤纤素手在自己肤如凝脂的脸颊上一扫,媚眼一眨:“那你可有我十分之一的风情?” 我再再再再摇头。 她“啪”地一拍桌子:“那不就成了?!你既不性感又不也不可爱还没有气质,你连老娘十分之一的姿色都没有,哪个男人瞎了眼会去坚强你啊?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么?!” 我沉痛地低下头:“可是……可是我好歹也是个女的……总还是会有饥不择食的人吧?” 她杏眼一挑,在我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一圈:“方男人,你确定你是个女的?” 我内牛满面了。 小时候爷爷奶奶为了让我有个好身体,硬是将我送去了武术学校学习了一年,进去时还是个小姑娘出来就变成了个小伙子。我们街道里那一横行跋扈的混混见了我总会陪着笑客气地叫“大哥”,而班里的男生见了女生都是一副“衣冠禽兽”的样子,见了我就成了“纯禽兽”,满嘴**笑话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本性。 有一次班里两个男生又跟我勾肩搭背吹牛皮的时候,其中一个说要去方便下,于是他们就很自然地搭着我的肩往男厕所走去。我在门口停住,他们还拉着我奇怪地问:“走啊?怎么停下了?” 我淡定地回:“我是女的,在门口等你们。” 他们一拍脑门恍然大悟:“哎呦喂!兄弟你要不说你是个女的我们还真忘了有这么回事了!” 街道里一些老街坊们见到王二麻子家瘦的跟麻杆一样的小蓝就说:“哎呦喂小蓝越长越苗条了啊真像国际名模!” 见到包子店家的长相类似于小康圆馒头的小红就说:“哎呦喂小红越长越可爱了呀快赶上樱桃小丸子了!” 见到寿衣店家整天飘乎乎冰着一张脸披头散发好像贞子的小紫就说:“哎呦喂小紫越长越有气质了啊活脱脱一小龙女了!” 可是见到我,她们总是会先皱着眉头深思一番,而后眯起小眼咧开嘴巴道:“哎呦喂方楠越长越结实了啊真健康以后可以去做健美教练了!” = =+ 就是在这样的重重打击下,我坚强地长到了二十二岁,有时候连我自己都快忘记自己的性别了。如今,当我终于想起自己还是个女人的时候,安公主又给了我重重的一击:“我说方男人啊你根本就不需要担心你的人身安全,男人碰到你需要担心他们的人身安全还差不多!” 问,与方男人狭路相逢,何解?答,方男人完胜,护胸而退也。 T_T “不过啦,你要是去学学也好。”安公主话一转,“可以保护我嘛!” 就这样,我和安好在寒假都没有回家,我报了一个空手道学习班,而安公主则到了一家做前台**。我们搬出了宿舍在离她上班比较近的地方租了一个两室一厅的旧子。每天我先送她去上班,然后再去学习班,下课后再接她下班。 说起我跟安好的交情,那□的程度绝对是堪比长城。 安好从小就长得水灵灵娇滴滴美人胚子一个,小学五年级的一天,她被垂涎于她美色的小混混堵在小胡同里调戏,而我恰巧路过,于是就三下五除二将那混混解决掉了。 哭的梨花带雨的安美女一下扑到我的怀里,抬起楚楚动人的小脸说:“壮士,谢谢你!可惜我早已心中有人不能以身相许你也不要太伤心我知道你对我的一片痴情就好了!你放心我不会忘记你的以后我允许你一个月去我们班看望我一次但是要记得带好吃的啊!我喜欢吃德芙巧克力可以吸的果冻香草味可爱多……” “等等等等!”我头大地止住不断从她的樱桃小嘴里蹦出来的话,一脸沉痛道,“我是女的!” 她愣了愣,而后立马跳出我的怀抱双手护胸:“不是吧?!我、我、我、我很纯洁很单纯的!我顶多只能接受男生的爱慕女生的暂时我还无法接受的!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你也不要太伤心,我知道我的魅力太大你实在无法阻挡可是我是真的……” “停停停停!”我头一次为自己的见义勇为而深深地悔恨,“我就是个路过的!我根本不认识你!” 她疑惑地指指自己阳春白雪的脸蛋:“你不认识我?” 我点头。 “你不爱慕我?” 我再点头。 一阵沉默后,她的胸脯剧烈地上下起伏着,而后深吸一口气抬起纤纤素手将脸颊上的泪珠子一抹:“靠你早说嘛害得老娘浪费这么多表情这么多台词你知不知道背一遍台词很累人的哦挤眼泪也是很辛苦的哦!” 我沉默了,果然不喘气说话确实是很累的。 从那之后我就跟安好狼狈为奸了。一般情况下她是很享受那些送上门来给她免费做牛做马的男生的殷勤的,可是有时候也会有那么几个失去控制感情爆发,于是我就需要替她将这些由“绿叶”变身为“牛粪”的人解决掉。甚至有的时候我还不得不假扮她的男友以应付那些格外难缠的人,比如说现在。 我和安好刚离开他们没走多远,就有一个长的好像瘦身版潘长江的哥们气喘吁吁地追上来挡在我们身前,深情款款地凝视着安好:“安好,我喜欢你很久很久了,自从你来到我们的第一天起我就深深地爱上了你!你要是一时无法接受我们可以先交往着试试然后等我们双方都觉得很不错再考虑进一步深入地了解等我们再深入地了解之后再考虑谈婚论嫁……” “停!”安好皱着眉止住他的深情告白,“不好意思王哥,我已经有男朋友了!”说着将拐着我胳膊的手一紧。 那王哥用他的绿豆小眼在我身上一转:“安好你不用骗我了这男人是你哥哥吧我知道你一人在外可能没有什么安全感……” “停!我们俩从小一起长大情投意合他一直对我不离不弃为我遮风挡雨,我们现在都住到一起了!骗你一句我不得好!” 我沉默着低头想了想,安好上面说的那几句好像确实都是真的。 那王哥如受重创捂着胸口半天说不出话来,而后突然大喊一声:“我跟你拼了!”就朝我冲过来。 安好立刻撒手跳离我三米远,我轻松地捏起王哥那麻花一样的小胳膊一使劲,他就跟杀猪一样地“嗷嗷”叫了起来。 安好得意地一扬眉毛:“王哥我男朋友是学空手道的所以我劝你还是放弃吧,真的是很对不起。” 而后又过来挎着我的手,我们潇洒地离去。刚走了没多远,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喂,等一下!”而后一只手就搭上了我的肩膀。 我想起今天老师夸奖我的过肩摔,心想这真是一个实地演练的好机会啊!于是我二话不说反手抓住他的手腕身体微蹲一使劲,一个漂亮的过肩摔,他就被我给扔地上去了。 我潇洒地拍拍手,安好捂着嘴巴兴奋地尖叫:“哇哦,方男人你好帅哦!” 可是当地上那人挣扎着站起身来的时候,我们俩都僵住了。 他不是那个王哥。 首先那王哥也就一米六而他却至少一米八,其次那王哥瘦弱的好像患者而他则一看就身材很结实,再再次,就是他转身的一瞬间—— “帅哥!”我和安好同时喃喃自语。 面前被我当众扔地上去的帅哥此刻浓黑的眉毛一挑,用他那充满电力的桃花眼地瞪了我几秒钟,而后伸出手来,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你、的、钱、包!” 我低头看去,只见我的生命我的宝贝我的爱人安静地躺在他的手里——估计是之前收拾王哥的时候掉地上的。 我双眼含着激动地泪花低声道:“谢谢恩人!” 一把捏住钱包,没拽出来,使使劲,还没拽动,再使劲,拽出了一点,于是我使出吃奶的劲使劲一拽——拽动了!可是我也因为突然失了力猛地后退几步最后还是一坐在了地上。 我抬头去看“恩人”,却见他桃花眼一眯,嘴角勾起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而后拍拍转身离去。 寒风中,那高大挺拔的背影仿佛还有点一瘸一拐……PART-02修 当我抱着一大碗粥四十五度仰望窗外纵横交错的电线杆的时候,安好兴奋地跑过来朝我招手:“方男人你快过来快过来!今天我在我们里下了好几个片子,快过来一起看啊!” 我忧伤地摇摇头。 她疑惑地看看我,继续怂恿道:“我跟你讲这里面有一个女人狂好看的身材狂好的那胸那腰那……” 我又深沉地摇摇头。 她顿了顿,犹豫道:“要不……那今天不看A了换G看?我跟你讲这里面有一个极品小受的那胸那腰那……” 我再迷茫地摇摇头。 她不住了过来一巴掌将我脑袋拍到了我还一口没吃的粥里:“靠方男人最近你有病吧都奔三了还给我装什么九十后啊?!” 自从那天我当众将一个大帅哥扔地上去之后,我就开始琼瑶了开始忧郁了。平常最喜欢的“周记小笼包”也再不能勾引起我的欲望,就连杀伤力无敌的A、G也统统都失去了魔力,我每日倚雕栏看夕阳西下叹红颜老去。每当安好想要跟我说话时,一看见我深宫俪人般幽怨的眼神就打个哆嗦自动退散了。 活了二十多年,身为女人却一直被周围所有人都当成男的,男生都跟我毫无男女之别地勾肩搭背,女生也都因为我毫无威胁而对我格外亲热。可是说实话,在看到别的女生跟男朋友亲亲热热撒娇发嗲的时候,我还是会羡慕的。尤其是我身边还有安好这样一个大美女,她的存在对于男人来说简直就好像一块巨大的磁铁,只要她一撅嘴一跺脚,他们就恨不得为她上刀山下火海万不辞。 可是从来都没有一个男的原意用看安好那样的“怜爱”的目光看着我。想想也是,安好倚在男生怀里那是小鸟依人,换成我那就成了鸵鸟依人了。可是有时候我还是会希望也能有这么一个人,对我像对其他女生一样珍惜呵护,小心翼翼。 奈何我形象太彪悍,女生都是水做的,男生都是泥做的,而我两者兼备则是水泥做的。所以至今为止,那个愿望也只是一个小小的奢望盘踞在我心底的最底层。 可是那天的“艳遇”,又勾起了我纯洁的美好的少女的恋爱憧憬。我开始幻想我遇见我的他的那一天,我蓄起了飘飘的长发,将每天风吹日晒糟蹋了的皮肤养回水灵,穿着洁白的连衣裙,撑一把油纸伞,捧一本唐诗宋词,在下着濛濛细雨的小巷里,带着丁香般迷蒙的哀伤,一转身就与他隔着人海遥遥相望。 可是当我这样告诉安好的时候,她将杏眼使劲瞪圆了,然后绕着我转三圈,最后皱着眉严肃地说:“我觉得,你还是留着假小子头,穿着黑色中性大外套破牛仔裤,一个过肩摔将对方扔地上去比较可信……” 我深沉地思考了良久,问:“你的意思是说那天被我扔地上去的那个大帅哥就是我的命中注定么?” 她被噎了一下的样子,而后沉痛地望着我缓缓道:“方男人你觉得面子之于男人是什么?那就是生命啊就是尊严啊就是一切啊!你说你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把他给扔地上去了,他的面子还能有么?” 我沉痛地思索良久,最终仰天长叹:“不能!” 安好宽慰地拍拍我的肩:“方男人你也别太难过了啊,三条腿的男人不好找可是两条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你一定会找到你能骑的白马的!” 我看看她亮闪闪的大眼睛,问:“男人不都是三条腿的么?” 她轻拍着我肩膀的手一顿,而后又用翻了翻儿的力道接着拍下去:“这不是问题的关键!我们还是纯洁的少女我们还都是loli我们还纯真地四十五度仰望着天空看飞鸟的痕迹,所以男人还是两条腿的……” 我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哦……” 于是我释然了淡定了从此不再忧郁了,我相信了安公主的话:总有一天,属于我的那匹踏着五彩的祥云奔放地向我投怀送抱而来!于是我又恢复了吃好喝好每天护送安好上下班的日子。 用句文艺的话说:日子像掌心里的水,纵使你努力想握紧青春的尾巴它还是一天天过去了。 用句猥琐的话说:生活就好像上大,有时候你以为是便秘了一蹲坑发现是拉稀了。 就这样,我每天都在无所事事的拉稀中惶惶地过着,终于到了我空手道学习班的最后一天。下课的时候,老师握着我的手,用满怀期待地目光看着我:“方楠啊,你以后要是想在空手道这方面发展,一定要来找我!带你的话我可以给你打八折的!”作为他的得意门生,我郑重地点头。 不再上学习班了,我顿时觉得人生好像失去了方向。安好今天要去跟她们的一个帅哥约会,于是我自己一个人在外面吃了饭后就极度郁闷地回了家。到了晚上九点多钟,安好才带着一脸春风荡漾的笑容姗姗而归。 一进门,她就将一摞纸朝我扔过来。 我问:“什么呀?” 她哼着小曲瞥我一眼:“各大招聘材料。” 我再问:“干嘛啊?” 她瞪我一眼:“给你找工作用啊!” 我看看手上厚达两厘米的资料,目瞪口呆:“那……也不用这么多吧……” 安好一手叉腰一手在我的面前指点江山激昂文字:“你懂什么呀?!这找工作就好像找男人,你不能守着一个吊在一棵树上,要广泛撒网全面培养!多手都要抓多手都要硬!” 我傻傻地张大嘴:“啊?” 她拿起兰花指在我脑门上一戳:“笨啊!比方说万一甲看中了你你看不中甲,你看中了乙乙不搭理你,怎么办?所以你要多找些替补啊,总会遇见那么一个王八对了绿豆的眼的吧?尤其是我们这种三流大学四流学院五流专业毕业的六流学生,更是要满怀博爱之情呀!” “哦——”我恍然大悟。 在经过了安好深刻的思想教育之后,我就立刻行动挑灯夜战开始研究这些材料。 第一个,“工资待遇月薪五万不加提成”,我的眼睛立刻变成了黑夜中的鬼火——闪着绿油油的光,往下一瞄职位——**。 = =脆利落地将那份材料扔进了废纸篓。 第二个,“每天工作四小时有双休日节假日”,我仿佛看见了我最爱的“周记小笼包”,再往下一瞄——演艺人员。 = =我又干脆利落地将那份材料扔进了废纸篓。 第三个,“三年以上工作经验,当地户口,若为女性则必须已经结婚生子。” = =我再次干脆利落地扔进废纸篓。 …… 仔细研究一番后,我发现安好给我的这摞材料真乃包罗万象,工资从月薪五万到五百不等,工作从经理到秘书到接线员到苦力再到清洁工。若真的每个工作都投一份简历声称自己能胜任,我觉得我现在就根本无需坐在这里为一个工作抓掉头发了,而应该立刻被送往国家珍稀生物保护研究所。 在我一张张地看过又一张张地扔进废纸篓之后,剩下的寥寥无几了。于是我将自己准备好的简历掏出来,打算第二天去给每个投一份。这时安好进来了,问我怎么样,我无力地摇头:“我觉得他们不是想招人,他们是想招一批智能化变形金刚去吧……” 安好翻个白眼:“智能化变形金刚?切……人家要的明明就是万能的玛丽苏圣母的玛利亚好不好!呀!你怎么全给扔了呀,不管你到底合适不合适先把简历扔过去一份再说,这你都不懂呀?!”说着安好从废纸篓中捡起了最上面的那一张纸,“靠,这不是最牛掰的林氏集团的下属么?这你怎么都给扔了!?” 我长长地一叹气:“安公主啊你看看人家的条件:著名高校如北大清华浙大复旦研究生毕业……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二本毕业的小本科生,人家哪里看得上啊?” “怕什么?管它怎么说呢先把简历投过去再说!指不定就有谁瞎了眼把你招进去了呢! 我:…… “对了,你简历呢?给我看下。” 我翻着白眼递过去,安好迅速地翻了一遍,叫道:“靠你这也叫简历啊?!” “啊?” “你等着!” 半个小时后,我接过安好给我升级后的简历,皱着眉想了半天,最后还是犹豫地问:“这是谁的简历?” 安好瞪我一眼:“你的!” 我顿时感觉好像被雷劈。 如果说之前我的简历是狗尾巴草编的圈,那现在我的简历就是十克拉的粉钻! 于是第二天,我就用这“十克拉的粉钻”去敲打了十几个的大门,然后又陆陆续续地被残地拒之门外…… 周五这天,我将安好送去上班之后就闲着没事自己瞎逛游,因为安好说晚上想吃涮火锅,于是我就到超里转了一圈,最后拎了大包小包的东西出来。 刚走出超没多远,就听到一声尖叫:“啊啊啊抓住他抓住他啊他抢我的包!” 我一回头发现距离我十几米远处一个中年妇女指着我的方向尖叫。正好在这时一个身影以逃跑的姿势掠过我的身边,于是我本能地伸出一条腿——他一个狗啃屎扑到地上,我将手中的东西往地上一放,一步上前反手抓住他的胳臂将他地按在了地上。 要西,敢抢人的包?嘿嘿,碰到老子这么热血的大好青年算你栽了,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正在这时,那个被抢包的大婶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我调整好脸上的表情,准备好台词——“大婶您不用客气这都是应该的。” 可是我刚一个“大”字说出口,那大婶就气呼呼地一边跳脚一边指着我道:“你做什么呀!人家帮我抓抢包的你干嘛把人家摁地上呀?这下好了抢我包的人跑掉了!我跟你是有什么仇呀!” 我的笑容瞬间僵住——抓错人了? 低头看去,正在地上拼命挣扎的人衣着光鲜,一身的西装一眼看上去就知道价格不菲,与抢劫犯的形象实在是差太远。我讪笑着赶紧松开手扶地上那人起来,他气呼呼地一把推开我自己艰难地爬起来,我狗腿地上前帮他拍打身上的灰尘,陪着笑问:“咳咳,不好意思哈,你没事吧?” 他一转头,我们俩同时一愣,而后又同时蹦出来一句:“是你?!” 他一转头,我们俩同时一愣,而后又同时蹦出来一句:“是你?!” 然后就是长达十几秒钟的对视。 他的眼神是愤恨的愤怒的悲愤的恨不得吃人的,我的眼神则是激动的兴奋的癫狂的带着一朵朵小桃心的。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前些天被我一个过肩摔扔地上去之后让我连续一周悔青了肠子的帅哥竟然又出现在了我面前!这这这这,这是否就是传说中的猿粪呐! 那大婶本来还在殷勤地帮他整理衣服,此刻见我们这样疑惑地问:“你们俩,认识?” 我刚想点头,他就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用那好看的桃花眼对着我翻个白眼酸不拉几地说:“我可不敢认识这么厉害的人!” 我脸上的笑一垮,尴尬地道歉:“这个,这个,实在是不好意思啊我也不是故意的。可能是我们太有缘分了所以每次见面都这么的惊心动魄……” 他正在整理袖口的手一顿,转头对着我一挑眉咬牙切齿道:“缘分?什么缘分?孽缘么?” = =+ 我搓着手讪笑着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又从鼻孔里哼了一声,然后就一转身甩甩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地去了。 正当我不再抱有希望打算先随便找个地方打打工的时候,我竟然收到了林氏集团下属的面试通知。一开始我瞪着电脑上的那封邮件活不能相信,后来终于相信我的诚信竟然感动了上苍!于是我嗷嗷叫着告诉安公主这个好消息。 安好一开始也不相信,当她把那封通知完完整整地看了三遍之后,一拍桌子道:“我靠方男人你真是走大运了!这肯定是哪个傻×的电脑中病毒了吧!” 我沉默了,张了张嘴想要反驳说是我深藏不露的内涵打动了他们,结果想想觉得还是安好说的比较有可能性。 见我沉默她以为我怯场了,宽慰地使劲拍拍我的肩:“没事没事,出了这种事他们肯定也不好意思声张,你就光明正大地去!在面试的时候好好表现,露一手把他们都给镇住,这样你就成功打入敌人内部了!” = =+ 第二天,安好特地请了一天的假带我去衣服,按照她的说法,人靠衣服马靠鞍,我现在的形象实在是难以符合录用标准,必须要彻底地改头换面一番。 于是我们就带着银行卡杀向了步行街,逛了一圈之后,终于回一件咖啡色收腰长风衣,一双高跟小皮靴和一个黑白相间的手提包。 本来我说要双平底的靴子,毕竟活了二十多年从来都是球鞋,一下子就升级到让我穿高跟的,我怕我路都不会走。可是安公主说:“只有穿了高跟鞋你只敢小碎步走路了,才能稍微显得淑女一点好不?要不然就你那大踏步地走路法,杀气腾腾地一看就不是个女人!” = = 就这样,面试那天,安好给我化了个彩妆,我脚踩着五公分的高跟鞋颤颤巍巍地去了林氏。走进富丽堂皇的大厅后我有点眼晕,一转头见一气质极好的美丽OL袅袅婷婷地走来,于是我赶紧上前去陪着笑问:“请问下面试要去哪边?” 美女眨巴眨巴洋娃娃一样的大眼睛,翘起一个兰花指道:“先从这边上去再右拐再左拐再直走再上楼再右拐再左拐再直走再右拐再上楼再左拐就是了!” 我张大嘴巴呆呆地望着她,她却妩媚地甩一下头发而后就娉婷地走了。 最后我在前台**的指引下很快地找到了面试的地方。刚一进去就感受到了一股沉重的低气压,一看,原来一屋子人都在凝重地对着自己准备的稿子拼命地看。我听见我旁边一个男生用变声期未结束一样地公鸭嗓念叨着:“各、各位晚上好!啊不是是早上好!我、我我、我叫下流!” “噗……”我一个没撑住笑了,“哥们你爹妈咋这么有才呢?下流……哈哈” 他一张脸顿时就涨红了,又结结巴巴道:“我、我爸姓夏,我妈姓刘,所以,所以我才叫夏刘的……” “哦……”我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感情是他爹妈的姓氏组合太杯具了…… 等啊等,好容易叫到我,我整了整衣服,心里默默念着安好教我的咒语“众人皆我独活”,颤巍巍地踩着小碎步进去了。刚一进门还没来得及把门关上,里面一人瞅了我一眼就说:“叫的是方楠你进来干什么呀?没叫到你就在外面等着。” 我一愣,而后诚实地回答:“我就是方楠。” 那人对着我瞅了半天,又瞅着他手中我的简历说:“方楠不是个男的吗怎么变成女的了啊?” = = 我默了一下:“我就是女的,请看个人简介那边的性别一栏。” 那人长长地“哦——”了一声:“原来你是个女的啊!” 我沉默着坐到了凳子上,开始接受他们的轮番拷问。面前负责面试的一共四人,却在中间空了一个位子,也不知是干嘛的。 他们翻看着安好帮我的十克拉粉钻简历,问了几个问题都是安好和我之前早就商量好的,我轻松地对答如流,头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无比膨胀的信心。 就在我自我感觉良好的时候,突然一个人问:“你的特长是空手道?” 我点头:“对啊。” “女孩子学这个?” “我很厉害的我告诉你!我可以徒手把一个大男人扔地上去的!”对于他怀疑的眼神我觉得受到了严重的侮辱,你可以怀疑我的性别,但是不能怀疑我的身手!脑袋一热我就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做好预备姿势道,“来吧,你们随便上来两个人,我也可以轻松解决掉!” 面前几个人挺着啤酒肚呆呆地望着我,我挑挑眉:“没关系的不用担心我,我肯定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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