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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火车和异性发生过哪些故事?
坐火车发生有趣的事太多了,其中有几件是和异性发生的,现在回想起来这些小插曲,觉得挺有意思的。就挑选几个简单说说吧。
1.那是去西安。我在火车连接处抽烟,旁边是洗漱间和厕所,等我抽完烟,准备去洗个脸,发现有个身材火辣的熟女来洗漱。包臀牛仔裤,尤其是臀部非常翘!细跟高跟鞋,小皮衣,烫卷的中长发,一身香水味。看样子,大概40岁左右,或者40多岁,个头165左右,女人是看不出年龄的,总之就是身材好,该凸的地方凸,该瘦的地方瘦,会打扮,很有女人味。
她在过道旁边的水池洗漱,我去她旁边里面的水池洗漱。突然火车猛一个颠簸,站立不稳,我斜倒靠在了旁边的火车门上,这熟女则斜倒在了我怀里。顿时,香水味和刺激荷尔蒙的熟女味扑鼻而来!
我赶紧扶着她,半抱半扶,她的翘臀跟我下面来了个亲密接触!火车还在小幅度颠簸,她站稳后赶紧分开了,回头看我一眼,眉眼如丝脸带桃花。我脱口而出:有牙膏吗?她摇摇头说没有,然后走了,还回头看我一眼。我有点发呆,回味着……
2.那是读大学时,开学还是春运,没有座,站票,过道里站满了人,人山人海挤得很,转个身都难。我旁边站个女孩,看模样年龄也不大,20出头的样子吧。
一路站着很无聊,饿了没办法吃东西,连上个厕所都要从人堆里挤过去。看着我面前座位上四个民工模样的男人吃着泡面啃着火腿,闻着泡面味更觉得饥肠辘辘了。没办法,忍着。我站着眯了会,到了下半夜,大家都差不多睡着了,但还是有人挤来挤去,忽然感觉背后有只手伸了过来,我低头斜视,那只手在往我旁边女孩的衣兜里伸!
遇到小偷了!这是我第一反应。怎么办?喊可能被报复,不喊她就被偷了。情急之下,我推了推旁边的女孩,说:老婆,别睡了。女孩醒了,小偷手缩回去挤开人群走了。然后我说刚才小偷在偷你衣兜,她摸摸衣兜没丢东西连声感谢我。
文/朱哥叨叨
二十多岁时,我和两个朋友合伙摆摊卖衣服。经常需要坐火车来往武汉之平顶山之间。一次,在乘坐从武昌返平的402/1次普客上,遇上三个操着信阳地区口音的**。三人吸着烟主动和我和朋友们攀谈起来,三**化着浓妆,衣着暴露,十分妖艳,说话也很随便,脏话连篇。我心中暗想:她们肯定是做皮肉生意的。当列车行驶到孝感站时,车厢里又上来很多乘客,非常拥挤,挤到想转个身都不能。这时,跟好面对面的**开口对我说:挤的我站不稳了,我抱着你吧。不等我回答她以的抱紧我,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她那一对傲人的乳峰在我的胸口蹭来蹭去,裆部紧紧顶着我最敏感的器官…瞬间我的全身像过电一样,裆部不由地支起小小的蒙古包,阵阵麻酥的快感传遍了全身的每一处,热血高涨,大脑炫晕有种飘飘然的舒服,突然,我感触到她的手在摸我的裤子口袋,上衣口袋…顿时,恍然大悟,这是遇到了玩套路的女贼了。幸亏我早有准备,把钱藏在带拉链口袋的内裤里了。让你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让我白捡了便宜。真是越想越开心,不由的得意起来。
有一个值得怀念的故事,同时又很后悔。
那年秋季河套发大水,有土涵洞塌了,火车有一段时间不通,回口里的车票尤有可贵。
坐了三天大巴,住农十师招待所,有点意外,房间暴满被安排一个男女通住的大房间,夜里一个女的呼噜比雷还响,我一看就睡在我身边,我用脚把她点醒,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上铺。明白,原来他们是一起的,我把上铺她的他晃醒,原来语言不通。我指了指下铺,和他对换。一夜没睡好。
第二天小雨雪。队都排到大厅外,我看一天买到票都难。大约到中午的时候有一男人拿着一张票,大声喊着谁要票(那时未实名制),整个大厅没一个人反应,主要有的人刚刚被卖皮棉鞋的骗过,买了穿走几步鞋底掉了。我豁出去了,问他可不可以到售票窗口鉴定一下,他居然同意了。我说了一些好话让买票的等一下,卖票的刚好是一位美女(那时还不时兴这么叫)她说对的呀,没错是真的,我就买了这张票。
什么时上车忘了,是乌鲁木齐到上海的车,阴差阳错,我坐的座位居然没人找。车上的挤就没法说了。反正腊月年底本来就挤。车开后有几个站仃都没给上人,是乘务员在里边反锁。对过窗口位子是几个当兵的,车下刚好有几个军人要上车,上车的猛力向上推窗口,车上人狠狠向下压,好歹上来了,两伙军人差一点干起来。我坐的窗口下面,一个女孩拼命的喊小哥哥你打开窗让我上去吧,而车里所有人(包括刚上车的几位军人)没一个说给上的。
不是车里人无情,是车里太挤了,乘务员交待谁也不准打开窗让人上车。
车下女孩用凄凉的目光看的我,说你不也是回家看妈妈的吗,回不了家妈妈会多担心啊!就这一句多担心,我顶着压力打开窗,几乎是我连抱带拽着她上来了。
车里人几乎炸了锅,说什么的都有,也有说没地方站你就抱着吧。
还真,谁也不愿挤挤,放又没地方放,只好半站半依抱着。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走了多少路,她居然睡着了。后来才知道她为了回家在外等几了两天两夜,并且还是车站的工作人员。
车子到河套地区,山洞(土洞)一个接一个,她告诉我有二百多,我说我不信,她说打赌。谈的很开心。
后来,她要我到她家去,我说不可以,她说我会对你好,妈妈也会…,后来她要我到厕所给她排队,排队多长就不说了,就这过道走就是个问题,睡的全是人,男的大步垮过去,女的被特允踩着走。
我知道她什么意思,说话时几乎贴着我耳朵,她是想让我做她男朋友。
但是,那时老家已谈了一个,说真的老家的女朋友除她到我们家干过几天农活,我们连手也没牵过。而怀里的这个女孩,除了我到厕所边休息外,几乎有两天的手,都是时不时相扣着。
我心动了,这个女孩太美太温柔。值得做妻子,但我最后还是果断决定,放弃……因为那年代人保守,家中有未婚妻,不可三心二意。最后是我做的绝情没给她占厕所。到徐州西什么站,她有一点愤怒的面容下车了,据前面提到是往南安徽什么地方人,大约一二百里地吧。
如果女孩看到此文,你要理解,当初是深爱着你,但不想伤害你。
本文以第一人称书写,不可对号入座。
一九九九年夏天,我在武汉一石材厂打工,因技木娴熟,被一福建老板高薪聘往南安作技术指导。高兴之余,下血本去武广买了一身行头,阿迪达斯 旅游 鞋,啄木鸟西裤,真维斯短袖衬衫,兴冲冲赶往武昌火车站。农村该子第一次出远门坐火车,进入车站茫然失措,手捏着车票正踌躇间,一女孩探身看了一眼我手中的车票开口道,哇,我和你同一车次,路上做个伴吧。我抬头一打量,好清爽的妹子,头戴一黑色棒球帽,脚蹬白色 旅游 鞋,浅蓝牛仔裤,淡黄白点蝙蝠衫,肩挎黑色 旅游 出,头扛一马尾,干练阳光!心中猛一激动,随即装着很老练的样子跟随女孩排队,进站,登上开往厦门的硬座列车。由于该车列是中途停靠,我俩买的都是站票,上车后,女孩建议我们去看看有无卧铺票可换。我突然想临出门时我师父叮嘱我出门要注意安全,不要上当受骗,心中不免忐忑。迟疑间女孩不由分说拉起我就往补票间而去。换票时女孩特地让I工作人员将我俩的铺位调为上下铺,她下铺我上铺,一张票补交一百五十多元,那可是我近半个月的工资啊,心痛得滴血。但在女孩面前,我又装着满不在乎的模样。车过蒲忻,我已屎初知道女该姓张,芳龄二三,在厦门鄂尔多斯工作,荆州地区人。初次出门如此顺利,又有美女作伴,心中美滋滋的。两三小时后我们已是无话不谈的朋友了,戒备之心荡然无存,才从包里拿出手机(师父交待出门贵重物品不可露白,当时的手机可是奢侈品啊)要下了她公司的电话,承诺一有空闲就去厦门找她。一千多公里的路途充满快乐,我给她买过鸡腿,她也买过沿途叫卖刚从树上摘下的五毛一斤的香蕉给我吃,酸甜酸甜的还没完全成熟的那种味儿。第二天中饭时我特多叫了一份盒饭感谢她这一路的相伴,她也亳不推辞,拿起就吃,完后拿出五元钱不管我如何推脱硬塞进我的荷包。路程漫长,快乐却是那么的短暂,车到厦门,我们该分手了,出站门时他男朋友来接她,高高瘦瘦的,很帅的那种。我有一种酸酸的感觉,虽然我已结婚,但那种感觉可能大部份男人都有吧。再见了可爱的妹子,感谢你的帮助,感谢你的相伴,感谢你的善解人意!有时间我一定去厦门看你,边挥手我边默默地对她说。遗憾的是到南安不久,在一次上班途中手机在公汽上被偷,我和那位妹子的联系彻底中断。如今二十年快过去了,姑娘,你还是那样美吗?真心祝福你健 健康 康,美丽如初。
看到这,想到曾发生在我身上一个真实的故事……那是13年夏天,在厦门,我和谈了五年的前女友因为年少轻狂经常争吵而结束了五年的 情感 长跑而分手了,那时候和我悲伤异常,感觉天都要塌下来,就在那时学会了抽烟,喝酒,不想上班,每天都是一个人喝的酩酊大醉,日子很颓废,终于在朋友的安慰和鼓励下向单位请了假,准备出去 旅游 一番散散心,稀释这段再也不属于自己的 情感 ,那天下午,简单收拾了下行李登上了去往武汉的飞机,等到了天河机场,天色已经有些晚,考虑到机场的酒店太贵,于是就打了的士在盘龙附近找一个宾馆住了一晚上,顺便筹划这几日的路线…我是湖北十堰人,竟然没有去过黄鹤楼,没有见过汉江大桥,好!这次一定都要玩个遍!准备来日就去黄鹤楼,再去户不巷吃小吃,一大早简单吃了早餐就找公交站等公交,这个地方比较偏僻,公交路线长,想先去黄鹤楼看看…车来了,上了车,人很稀松,随后一个女孩也上了车,就坐在我的前面,车内没有空调,我就顺势打开了窗户,随着风吹近来,她的头发飘起来,好一阵阵说不出的香味,这时候我打量了她,个子不是很高,头发很黑风长,有点点微胖,我不是那种喜欢主动搭讪的人,就这这样,到黄鹤楼需要转车,找了距离转车最近的那个站下车了,然后再等车去了黄鹤楼,中午吃了点,下午三点准备返回宾馆,因为那里比较便宜才120一晚上,还是那个地方转车,上车了,一看她又在车上,人还是挺多的,她旁边没人坐,我就坐了过去我说真巧,你也去盘龙?他说嗯:你住在那里吗?嗯…一路上其实没怎么说几句话,有点害羞,就是忍不住悄悄看几眼…我们在同一地点下车,我就返回宾馆了,准备次日去互不巷顺便把房间退了,毕竟这里距离市区太远了,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次日早上退了房背了一个包依旧那个站牌等公交,等到了站台,发现她也在那等,拖很大的行李箱,还提了两袋土特产,我说太巧了吧,你又在这?她笑了笑,露出两个很大两个酒窝,这次公交车大约等了半个小时,我们就闲着聊了起来,聊的有工作,爱好,理想…车来了,我帮她把箱子拿上了车,自然的就坐到了一起,这一路好像气氛没有之前那么尴尬了,一路上言无不尽,我问她,你到哪里,他说去武昌火车站,她问我到哪?我说我也去武昌火车站接一个朋友……其实我是互不巷的………武汉的天气真是太炎热了,下车到了武昌站~我说时间还早,好热,我们一起去喝点什么吧~她答应了,于是就近处找了一家肯德基,我要的橙汁,她点的红茶,很服务员送过来,她问服务员怎么是热的,服务员说红茶就是热的~于是我就把我的果汁给了她,说别麻烦了,我喝茶吧,就这样换了,第一次和她面对面坐着,她脸红红的,我也有点不好意思,可能是天气太热了……我问她结婚了吗?她说你猜猜,我说应该没有~那你再猜猜我多大~我说24 25的样子,她很惊讶的看着我说:你太厉害了吧~我今年25,没有结婚。我心里当时有点小惊喜。就这样坐了大约快半个小时,她说他要进站了问我你朋友什么时间到,我说还没有呢,其实哪里有什么朋友~我说我帮你拿箱子送一下你,反正我朋友还要等会儿,就这样一起上了站台,她一直说谢谢,我都不好意思了,之后快检票了,她说我也该走了,谢谢你,我说不用谢!就在我转身要下去时候她突然叫住我,说你可以留个****吗?我说当然可以!我拿出一本书,写上了自己的qq号,连书一起送了她,我说也留个你的吧~她说有时间我会联系你的…就这样就分别了,心里一直咯噔咯噔的,有点惊喜和激动,之后我就去了户不巷逛了,吃了好多小吃,感觉很疲惫就在户不巷附近找了宾馆住了下来…晚上大约九点多,我的手机收到一个好友添加的信息:我到了,你现在睡了吗?我一看就知道是她,添加了就聊天了起来~知道了她的名字,还给我发了一张照片… 武汉疯狂了几天我就回厦门上班了,之后的日子里我们经常聊天,慢慢的熟悉了,隔两天都会打视频电话,这次的相遇使我慢慢从之前的伤心难过中走了出来……后来在14年情人节那天我向她表白了,她答应了…
14年清明假,我塔上了飞往湖南的飞机,……那天她到机场接的我,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好像故意打扮了一番,去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我们不自禁的手签到了一起,当天晚上住在机场附近的一个酒店,回她家还有的距离,当时只是有拥抱之类,并没有发生什么……到了十一点她哥哥嫂子打电话来问怎么还没有回家,既然来了,不敢来家见人吗?早些回去,房间早就收拾好了,就这样退了房间,打的士花了80多到星沙…她住那!到她家,房间都给我收拾好了,在长沙的七天,我们一起去了橘子洲,去了岳麓山,去吃了正宗的长沙臭豆腐,第一次和她看了**,记得是人在囧途~她带我去了好多好多地方,也拍了好多的照片,她的小侄女特别爱黏着我,她的哥哥嫂子也对我不错,之后回厦门我就带她一起到厦门了……太曲折,有空再完善吧
一起来厦,爸妈甚是欢喜,对她爱护有加,我们一起去了鼓浪屿,观音山,去灵玲马戏团,园博园都转了个遍……
从来没有这样心动过,从来没有这样开心过,在我难过的时候有你陪着我听我静静的诉说,我会把你捧在手心给你个幸福的窝…之后谈到婚姻,就涉及了她的家庭,她很早就没了父亲,哥哥在湖南做所谓的1040阳光工城,整天做着一夜暴富的梦,欠了不了钱,得罪了很多亲戚,一月后再次回湖南,谈及婚事,他哥哥嫂子想让我和他们一起做,还有彩礼,作为工薪阶层的我,实在没法接受,就这样这份 情感 随风飘散…离开的那刻,她送我到的机场,那种不舍和心酸难以忘怀,就那样紧紧抱着,直到机场检票员催促,飞机还没起飞,我拨通了110,告知了情况,不想她以后这样下去,110问及地址时,我沉默了挂断了电话,就这样以后再也没联系过了………
同年九月,我认识了我妻子,是在厦门同城网相识,超市买东西偶然相遇,是我们一个地方人,之后一直聊的很好,一天晚上她发信息说嫁给我,我当时不相信,以为是玩笑……同年腊月,我们回家登记结婚了,到今年六月,我29岁,儿子三岁,女儿一岁半,在一家上市公司做设备,虽然没挣大钱,可感到无比的满足幸福!!此生无感,老婆:谢谢你!!!
在火车上发生有趣事很多,大多数都忘的差不多了,不过有件事到现在依然历历在目。
07年去成都,在火车上认识了一个叫戴双妍的女孩子,她长得很漂亮,身材特别苗条,一笑脸上还有俩个酒窝,甜甜的,比成都小甜甜靓多了。她就坐在我对面,因为是三四月份,火车上人很少,我和她面对面坐着也没别人,无聊嘛就一直偷偷的看她,每次一偷看就被她发现了,看了几次之后她说你为啥老看我,我又不认识你,当她说完我脸霎那间滚烫滚烫的,她突然笑了,还说没想到你还会脸红,现在的人都脸皮厚的我都好久没见过会脸红的男人了,我唯唯诺诺的说这是我第一次出门。然后她就问这问那,我都一一作答,熟悉了以后聊了好久,她说话声音特别悦耳。到下午的时候我俩一起吃了晚饭,她说她睡一会,借我的肩膀靠靠,她坐在我旁边靠着我一阵阵的香味让我春心荡漾,靠了一会她倒在我的怀里睡着了,我就这样静静的坐着看她,白嫩细滑的脸蛋我恨不得立马咬一口,可是我不敢,害怕给她弄醒,一直动也没动的坐了五个小时。后来我们还在上海见了五六次,每一次都特别甜蜜,让我久久不能忘怀,直到这俩年她销声匿迹了,估计结婚了吧!
有时候无聊还会经常想起她的音容笑貌,和我疯狂一晚上的场景,可是现在已经没有联系了,不知道她过的好不好。
说一个真实的事:2010年的事,那年我坐火车去杭州因为是站票所以就一直呆在洗簌处,当时有一男一女跟我在同一站上车待在洗簌处的过道对面,因为那趟列车稍微有点挤所以大家都不太愿意挪到。相隔不远我听那对男女聊天他两应该是同事关系,男的身高比较矮小好像头发还有点少,姑娘嘛我现在能记得的就是穿着比较朴实有点像刚毕业不久的小女孩。火车快到义务站的时候姑娘上完厕所到我这面洗手,洗完以后就待在了我这边的另一个角落,而那个男看着她没说什么,到了义乌站上来四五个年轻人看起来应该是出门务工的样子,他们上车后就站在了我和那姑娘的前面,我刚开始倒也没理会,火车又启动后,几个年轻人不知道嘀咕着什么然后就慢慢的把那个姑娘给围了起来,刚开始几个人还是脸朝外的,但是慢慢围紧了以后突然都转身朝里面向那姑娘了。当时那姑娘明显有点惊慌但又挤不出来,而在她对面的男同事低头看着手机我真不知道他是故意没看到还是真的没看到这一幕。我当时刚刚从部队退伍回来所以还是比较有底气,我一把拽起姑娘的手就往我这边拉我边拉还边说:老婆站过来。当时那姑娘很顺从的就往我这边走了一步我顺势一把就把她搂住了,当时那几个年轻人看着我但是没说话。
东莞东到合肥有趟火车,票价只有92块。
刚出来打工那会,为了省钱我经常做这趟车。
有一次,我一走进车厢到了座位上,就心情一阵的小激动!
平时座位左右不是抠脚大汉,就是大妈大婶。
这次也不知道是怎么积的德,居然和一群打工妹们坐在了一起。
俗话说得好,三个女人一台戏。
这六个人的‘卡座’,坐了五个美女,那就是整整一个戏班。
我刚屁股坐定,正对面的柳叶眉就问我是哪里人。
我回答是合肥,她们激动的不行,纷纷自报家门,说是我的安徽老乡。
有什么好激动的?
以我的经验,每次这趟车八成以上的旅客都是安徽的。
柳叶眉是个话痨,一路上不停的问我各种问题。
她旁边的小雀斑则是个吃货,嘴都不见停。
靠窗的双眼皮则没什么话,总是在看窗外的风景。
我本来是靠过道的位置,小胖妞说她拉肚子,把我换到了中间。
我这边靠窗的黄头发和我是正宗老乡,都是一个县的。
车是下午五点多开的,等开到赣州就已经半夜了,大家都开始昏昏欲睡。
这时列车乘务员突然用扩音喇叭,来了一段安全宣传。
那年月大家还是喜欢用现金。
一年打工的血汗钱在火车上被小偷偷走的惨痛故事,经常见诸报端。
几个女孩子决定不睡觉,防止被偷。
为了防止犯困,开始轮流讲鬼故事。
几个人讲故事的水平很一般,但都是胆小鬼,一个个吓的要。
小胖妞勒着我的胳膊,就差躲到我的背后了。
看她们玩的这么嗨,我就表示要参加。
她们说必须要说一个让大家不犯困的故事才可以。
我不假思索的就同意了。
我说的是个关于列车旅行的故事。
从前有一群女孩,相约去旅行。
她们在旅行的途中,经过一所据说很灵验的寺庙。
寺庙的主持告诉她们每个人都可以许个愿望,只要不把愿望告诉别人,三天后就能实现。
旅行很快到了第三天,她们登上了返程的火车。
火车开到了夜里,女孩们都昏昏欲睡。
这时从她们的座位底下,爬出来一个和尚。
这个和尚正是那天许愿寺庙的住持。
女孩们纷纷惊醒,想喊叫,嗓子却发不出声音;想逃跑,也迈不动腿。
她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主持和尚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把锋利的剃刀,放在桌子上磨。
主持和尚一边磨刀,一边冷冷的说道:“你们每个人都说要成为众人中最漂亮的一个。既然这样,我只能把你们的脑袋取下来。然后把脸修改成一模一样的丑陋。你们谁先来?”
一边说,我一边从口袋里取出来水果刀在桌子上蹭了两下。
五个女孩被吓的哇哇乱叫,给了我一顿花拳绣腿,然后罚我钻到座位底下。
可怜我好不容易与一群美女票买在一起,却在座位底下闻了一夜的臭脚丫子!
在外地上学,回家坐火车是很正常的事情,对于工科类的学生来讲,在学校周围基本上都是糙汉子,所以一直在幻想着,如果放假回家能在火车上认识一个漂亮的妹子就好了。
看到题主的问题,忍不住回想起一起火车的陌生异性……
那是工作后的一次回母校办理一些事宜,回程由于是始发站青岛站,车厢里显得并不是很拥挤,于是找到座位后,带上耳机,打开车站买的咖啡,随着火车刚发车的慢慢轰鸣,眯上眼睛,正准备享受这一趟单身旅程……
一位戴着牛仔帽,上身短袖T恤,下身超短裙的**姐慌慌张张的跑进车厢,随身带着一个大箱子,一屁股坐在我边上,正想把箱子放在行李架,看来是侍儿扶起娇无力,举半天也没举动,四下无人,我站起来主动帮她把行李箱放在行李架上,慌忙中打翻了那杯咖啡,好在没有烫到人……
一阵感谢的寒暄后,他觉得很不好意思,于是包里拿出准备好的饮料,瓜子,薯片,非要同我一起吃……
抹不开面子,陪她吃了一会,于是话匣子就这样打开了,原来她是淄博的小妹,来青岛是进货的,干服装生意的,这次自己来进货,进了一大箱子连衣裙,仔细端详这位美女,确实符合作做生意的标准,长相甜美,性格大大咧咧,穿着时髦,不免对她有一丝好感……于是我们探讨的话题就多了去了,说了很多,谈上学,婚姻,家庭,看不出来里年纪不算大的她却是个宝妈,聊起了她和老公的爱情故事,说起了下了火车她老公带着孩子开车来接她……聊起了学校边上的淄博烧饼……
就这样尬聊,一直聊,完全忘记了时间的概念,看着天色已晚,才想起来这是到哪里了?一会火车的广播里传来:“亲爱的旅客朋友们,前方到站是泰山站,……”哎呦,看着正拉着怎么做生意的她,眉飞色舞的正起劲,我不得不打断她,美女:“你是不是从淄博下车?”她说:“是呀,咋的了?”“我们已经到泰安了,姐姐……”
她才惊鄂地收回话题,问我哪里下车,我说我在济南站下车,没想到她说了句:“没事,我从济南再转车回来”说完继续她的话题……
这是迄今为止,我见过最能聊的一姐妹,我都觉得口干舌燥,说话间济南站到了,我们一起下车,帮她把行李拿下来,她还送我了一件方巾,就这样依依惜别……那时候还没有微信,也没有留下****……一丝邪念和画面涌上心头,可是还是没有说出口,在车站就那样告别了……
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更好的故事和回忆?
《背影》全文,急需!!!
背 影
那片墓园曾经是荷西与我常常经过的地方。
过去,每当我们散步在这个新来离岛上的高岗时,总喜欢俯视着那方方的纯白的厚墙,
看看墓园中特有的丝杉,还有那一扇古老的镶花大铁门。
不知为什么,总也不厌的怅望着那一片被围起来的寂寂的土地,好似乡愁般的依恋着它
,而我们,是根本没有进去过的。
当时并不明白,不久以后,这竟是荷西要归去的地方了。
是的,荷西是永远睡了下去。
清晨的墓园,鸟声如洗,有风吹过,带来了树叶的清香。
不远的山坡下,看得见荷西最后工作的地方,看得见古老的小镇,自然也看得见那蓝色
的海。
总是痴痴的一直坐到黄昏,坐到幽暗的夜慢慢的给四周带来了亡的阴影。
也总是那个同样的守墓人,拿着一个大铜环,环上吊着一把古老的大钥匙向我走来,低
低的劝慰着:“太太,回去吧!
天暗了。”
我向他道谢,默默的跟着他穿过一排又一排十字架,最后,看他锁上了那扇分隔生的
铁门,这才往万家灯火的小镇走去。
回到那个租来的公寓,只要母亲听见了上楼的脚步声,门便很快的打开了,面对的,是
憔悴不堪等待了我一整天的父亲和母亲。
照例喊一声:“爹爹,姆妈,我回来了!”然后回到自己的卧室里去,躺下来,望着天
花板,等着黎明的再来,清晨六时,墓园开了,又可以往荷西奔去。
父母亲马上跟进了卧室,母亲总是捧着一碗汤,察言观色,又近乎哀求的轻声说:“喝
一口也好,也不勉强你不再去坟地,只求你喝一口,这么多天来什么也不吃怎么撑得住。”
也不是想顶撞母亲,可是我实在吃不下任何东西,摇摇头不肯再看父母一眼,将自己侧
埋在枕头里不动。母亲站了好一会,那碗汤又捧了出去。
客厅里,一片寂,父亲母亲好似也没有在交谈。
不知是荷西葬下去的第几日了,堆着的大批花环已经枯萎了,我跪在地上,用力将花环
里缠着的铁丝拉开,一趟又一趟的将拆散的残梗抱到远远的垃圾桶里去丢掉。
花没有了,阳光下露出来的是一片黄黄干干的尘土,在这片刺目的,被我看了一千遍一
万遍的土地下,长眠着我生命中最最心爱的丈夫。
鲜花又被买了来,放在注满了清水的大花瓶里,那片没有名字的黄土,一样固执的沉默
着,微风里,红色的、白色的玫瑰在轻轻的摆动,却总也带不来生命的信息。
那日的正午,我从墓园里下来,停好了车,望着来来往往的车辆和行人发呆。
不时有认识与不认识的路人经过我,停下来,照着岛上古老的习俗,握住我的双手,亲
吻我的额头,喃喃的说几句致哀的语言然后低头走开。我只是麻木的在道谢,根本没有在听
他们,手里捏了一张已经皱得不成样子的白纸,上面写着一些必须去面对的事情——:
要去葬仪社结帐,去找法医看解剖结果,去警察局交回荷西的身份证和驾驶执照,去海
防司令部填写出事经过,去法院申请亡证明,去市政府请求墓地式样许可,去社会福利局
申报亡,去打长途电话给马德里总公司要荷西工作合同证明,去打听寄车回大加纳利岛的
船期和费用,去做一件又一件刺心而又无奈的琐事。
我默默的盘算着要先开始去做哪一件事,又想起来一些要影印的文件被忘在家里了。
天好似非常的闷热,黑色的丧服更使人汗出如雨,从得知荷西出事时那一刻便升上来的
狂渴又一次一次的袭了上来。
这时候,在邮局的门口,我看见了父亲和母亲,那是在荷西葬下去之后第一次在镇上看
见他们,好似从来没有将他们带出来一起办过事情。他们就该当是成天在家苦盼我回去的人
。
我还是靠在车门边,也没有招呼他们,父亲却很快的指着我,拉着母亲过街了。
那天,母亲穿着一件藏青色的材衫,一条白色的裙子,父亲穿着他在仓促中赶回这个离
岛时唯一带来的一套灰色的西装,居然还打了领带。
母亲的手里握着一把**的康乃馨。
他们是从镇的那头走路来的,父亲那么不怕热的人都在揩汗。
“你们去哪里?”我淡然的说。
“看荷西。”
“不用了。”我仍然没有什么反应。
“我们要去看荷西。”母亲又说。
“找了好久好久,才在一条小巷子里买到了花,店里的人也不肯收钱,话又讲不通,争
了半天,就是不肯收,我们丢下几百块跑出店,也不知够不够。”父亲急急的告诉我这件事
,我仍是漠漠然的。
现在回想起来,父母亲不只是从家里走了长长的路出来,在买花的时候又不知道绕了多
少冤枉路,而他们那几日其实也是不眠不食的在受着苦难,那样的年纪,怎么吃得消在烈日
下走那么长的路。
“开车一起去墓地好了,你们累了。”我说。
“不用了,我们还可以走,你去办事。”母亲马上拒绝了。
“路远,又是上坡,还是坐车去的好,再说,还有回程。”
“不要,不要,你去忙,我们认得路。”父亲也说了。
“不行,天太热了。”我也坚持着。
“我们要走走,我们想慢慢的走走。”
母亲重复着这一句话,好似我再逼她上车便要哭了出来,这几日的苦,在她的声调里是
再也控制不住了。
父亲母亲默默的穿过街道,弯到上山的那条公路去。
我站在他们背后,并没有马上离开。
花被母亲紧紧的握在手里,父亲弯着身好似又在掏手帕揩汗,耀眼的阳光下,哀伤,那
么明显的压垮了他们的两肩,那么沉重的拖住了他们的步伐,四周不断的有人在我面前经过
,可是我的眼睛只看见父母渐渐远去的背影,那份肉体上实实在在的焦渴的感觉又使人昏眩
起来。
一直站在那里想了又想,不知为什么自己在这种情境里,不明白为什么荷西突然不见了
,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的父母竟在那儿拿着一束花去上一座谁的坟,千山万水的来与
我们相聚,而这个梦是在一条通向亡的路上遽然结束。
我眼睛干干的,没有一滴泪水,只是在那儿想痴了过去。
对街书报店的老板向我走过来,说:“来,不要站在大太阳下面。”
我跟他说:“带我去你店里喝水,我口渴。”
他扶着我的手肘过街,我又回头去找父亲和母亲,他们还在那儿爬山路,两个悲愁的身
影和一束黄花。
当我黄昏又回荷西的身畔去时,看见父母亲的那束康乃馨插在别人的地方了,那是荷西
逝后旁边的一座新坟,听说是一位老太太睡了。两片没有名牌的黄土自然是会弄错的,更何
况在下葬的那一刻因为我狂叫的缘故,父母几乎也被弄得疯狂,他们是不可能在那种时刻认
仔细墓园的路的。
“老婆婆,花给了你是好的,请你好好照顾荷西吧!”
我轻轻的替老婆婆抚平了四周松散了的泥沙,又将那束错放的花又扶了扶正,心里想着
,这个识别的墓碑是得快做了。
在老木匠的店里,我画下了简单的十字架的形状,又说明了四周栅栏的高度,再请他做
一块厚厚的牌子钉在十字架的中间,他本来也是我们的朋友。
“这块墓志铭如果要刻太多字就得再等一星期了。”他抱歉的说。
“不用,只要刻这几个简单的字:荷西·马利安·葛罗——安息。”
“下面刻上——你的妻子纪念你。”我轻轻的说。
“刻好请你自己来拿吧,找工人去做坟,给你用最好的木头刻。这份工作和材料都是送
的,孩子,坚强呵!”
老先生粗糙有力的手重重的握着我的两肩,他的眼里有泪光在闪烁。
“要付钱的,可是一样的感谢您。”
我不自觉的向他弯下腰去,我只是哭不出来。
那些日子,夜间总是跟着父母亲在家里度过,不断的有朋友们来探望我,我说着西班牙
话,父母便退到卧室里去。
窗外的海,白日里平静无波,在夜间一轮明月的照耀下,将这拿走荷西生命的海洋爱抚
得更是温柔。
父亲、母亲与我,在分别了十二年之后的第一个中秋节,便是那样的度过了。
讲好那天是早晨十点钟去拿十字架和木栅栏的,出门时没见到母亲。父亲好似没有吃早
饭,厨房里清清冷冷的,他背着我站在阳台上,所能见到的,也只是那逃也逃不掉的海洋。
“爹爹,我出去了。”我在他身后低低的说。
“要不要陪你去?今天去做哪些事情?爹爹姆妈语言不通,什么忙也帮不上你。”
听见父亲那么痛惜的话,我几乎想请他跟我一起出门,虽然他的确是不能说西班牙话,
可是如果我要他陪,他心里会好过得多。
“哪里,是我对不起你们,发生这样的事情……”
话再也说不下去了,我开了门便很快的走了。
不敢告诉父亲说我不请工人自己要去做坟的事,怕他拚了命也要跟着我同去。
要一个人去搬那个对我来说还是太重的十字架和木栅栏,要用手指再一次去挖那片埋着
荷西的黄土,喜欢自己去筑他永久的寝园,甘心自己用手,用大石块,去挖,去钉,去围,
替荷西做这世上最后的一件事情。
那天的风特别的大,拍散在车道旁边堤防上的浪花飞溅得好似天高。
我缓缓的开着车子,堤防对面的人行道上也沾满了风吹过去的海水,突然,在那一排排
被海风蚀剥得几乎成了骨灰色的老木房子前面,我看见了在风里,水雾里,踽踽独行的母亲
。
那时人行道上除了母亲之外空无人迹,天气不好,熟路的人不会走这条堤防边的大道。
母亲腋下紧紧的夹着她的皮包,双手重沉沉的各提了两个很大的超级市场的口袋,那些
东西是这么的重,使得母亲快蹲下去了般的弯着小腿在慢慢一步又一步的拖着。
她的头发在大风里翻飞着,有时候吹上来盖住了她的眼睛,可是她手上有那么多的东西
,几乎没有一点法子拂去她脸上的乱发。
眼前孤伶伶在走着的妇人会是我的母亲吗?会是那个在不久以前还穿着大红衬衫跟着荷
西与我像孩子似的采野果子的妈妈?是那个同样的妈妈?为什么她变了,为什么这明明是她
又实在不是她了?
这个憔悴而沉默妇人的身体,不必说一句话,便河也似的奔流出来了她自己的灵魂,在
她的里面,多么深的悲伤,委屈,顺命和眼泪像一本摊开的故事书,向人诉说了个明明白白
。
可是她手里牢牢的提着她的那几个大口袋,怎么样的打击好似也提得动它们,不会放下
来。
我赶快停了车向她跑过去:“姆妈,你去哪里了,怎么不叫我。”
“去买菜啊!”母亲没事似的回答着。
“我拿着超级市场的空口袋,走到差不多觉得要到了的地方,就指着口袋上的字问人,
自然有人会拉着我的手带我到菜场门口,回来自己就可以了,以前荷西跟你不是开车送过我
好多次吗?”母亲仍然和蔼的说着。
想到母亲是在台北住了半生也还弄不清街道的人,现在居然一个人在异乡异地拿着口袋
到处打手势问人菜场的路,回公寓又不晓得走小街,任凭堤防上的浪花飞溅着她,我看见她
的样子,自责得恨不能自己去。
荷西去了的这些日子,我完完全全将父母亲忘了,自私的哀伤将我弄得去活来,竟不
知父母还在身边,竟忘了他们也痛,竟没有想到,他们的世界因为没有我语言的媒介已经完
全封闭了起来,当然,他们日用品的缺乏更不在我的心思里了。
是不是这一阵父母亲也没有吃过什么?为什么我没有想到过?
只记得荷西的家属赶来参加葬礼过后的那几小时,我被打了躺在床上,药性没有
用,仍然在喊荷西回来,荷西回来!父亲在当时也快崩溃了,只有母亲,她不进来理我,她
将我交给我眼泪汪汪的好朋友格劳丽亚,因为她是医生。我记得那一天,厨房里有油锅的声
音,我事后知道母亲发着抖撑着用一个小平底锅在一次一次的炒蛋炒饭,给我的婆婆和荷西
的哥哥姐姐们开饭,而那些家属,哭号一阵,吃一阵,然后赶着上街去抢购了一些岛上免税
的烟酒和手表、相机,匆匆忙忙的登机而去,包括做母亲的,都没有忘记买了新表才走。
以后呢?以后的日子,再没有听见厨房里有炒菜的声音了。为什么那么安静了呢,好像
也没有看见父母吃什么。
“姆妈上车来,东西太重了,我送你回去。”我的声音哽住了。
“不要,你去办事情,我可以走。”
“不许走,东西太重。”我上去抢她的重口袋。
“你去镇上做什么?”妈妈问我。
我不敢说是去做坟,怕她要跟。
“有事要做,你先上来嘛!”
“有事就快去做,我们语言不通不能帮上一点点忙,看你这么东跑西跑连哭的时间也没
有,你以为做大人的心里不难过?你看你,自己嘴唇都裂开了,还在争这几个又不重的袋子
。”她这些话一讲,眼睛便湿透了。
母亲也不再说了,怕我追她似的加快了步子,大风里几乎开始跑起来。
我又跑上去抢母亲袋子里沉得不堪的一瓶瓶矿泉水,她叫了起来:“你脊椎骨不好,快
放手。”
这时,我的心脏不争气的狂跳起来,又不能通畅的呼吸了,肋骨边针尖似的刺痛又来了
,我放了母亲,自己慢慢的走回车上去,趴在驾驶盘上,这才将手赶快压住了痛的地方。
等我稍稍喘过气来,母亲已经走远了。
我坐在车里,车子斜斜的就停在街心,后望镜里,还是看得见母亲的背影,她的双手,
被那些东西拖得好似要掉到了地上,可是她仍是一步又一步的在那里走下去。
母亲踏着的青石板,是一片又一片碎掉的心,她几乎步伐踉跄了,可是手上的重担却不
肯放下来交给我,我知道,只要我活着一天,她便不肯委屈我一秒。
回忆到这儿,我突然热泪如倾,爱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那么辛酸那么苦痛,只要还
能握住它,到还是不肯放弃,到也是甘心。
父亲,母亲,这一次,孩子又重重的伤害了你们,不是前不久才说过,再也不伤你们了
,这么守诺言的我,却是又一次失信于你们,虽然当时我应该坚强些的,可是我没有做到。
守望的天使啊!你们万里迢迢的飞去了北非,原来冥冥中又去保护了我,你们那双老硬
的翅膀什么时候才可以休息?
终于有泪了。那么我还不是行尸走肉,父亲,母亲,你们此时正在安睡,那么让我悄悄
的尽情的流一次泪吧。
孩子真情流露的时候,好似总是背着你们,你们向我显明最深的爱的时候,也好似恰巧
都是一次又一次的背影。
什么时候,我们能够面对面的看一眼,不再隐藏彼此,也不只在文章里偷偷的写出来,
什么时候我才肯明明白白的将这份真诚在我们有限的生命里向你们交代得清清楚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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